可是这样的局面会存在多久呢?
一件斗篷披在在肩膀,楚俞顺势拢了拢
“让姑母久等了,今年姑母可回京城?”
楚俞自被调到北方打仗已经三年未返京城,进京述职也只副将代替。
在京城时间长了,有人害怕她结党营私;
在边关待久了,有人害怕她佣兵自重。
“多年未回家,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楚铭河不解,开口询问
“姑母可是因为今日铭河做的不妥?”
“你身为皇兄嫡出,立长立嫡太子之位理应在你身上。可如今娴贵妃连诞两子,你如今还不过十五岁,兄长正值壮年以后的事
谁又说的准呢?”
楚俞说到这停下看楚铭河的反应,他伸手抚摸着城墙上的裂痕
“姑母,是说我做的过分了吗?太傅说太子应以立身为本,党羽结营之事应防置在后。如今朝中向我的人没多少,我若是不暗中插人根本就不会得到想要的消息。”
楚俞从腰间掏出一枚花形玉佩送给他
“自丰羽毛又是何错事,只是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以后私下传信改用民间的墨和纸。许家小儿子我曾和他哥哥相识,年龄和你相仿可以和他交个朋友。”
“多谢姑母!”
楚铭河踌躇许久,缓缓开口
“姑母可曾怨过……自己不是女儿身?”
楚铭河问的越发没有底气声音愈发减小,楚俞倒是一脸无所谓
“怎么?你是说如今的我不如男子?”
“铭河不是那个意思,我朝开明一改前朝女子身份地位低微,女子亦可考取功名,可是我朝开朝明确不可女子登……”
楚俞拍了拍楚铭河的肩膀,示意他噤声
“这些话到此为止,我承先皇亲自养育,又于文师承前太师王冕,于武师承老镇国公。满腹学文和满身武术长得是见识,可算
是无憾。”
见楚铭河还欲开口,连忙拜拜手走下城
“不说了,不说了。要是把你说动不愿继承皇位了你父皇高低剥了我一层皮。”
顿了顿脚步,突然回首
“哎对了,不是说匈奴人来和亲吗,我们太子不妨想一想回去之后多了个太子侧妃!”
“姑母!我还未弱冠呢!”
楚俞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住所,倚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梅花树。
腊月寒冬已到,按理说是梅花开放的时候,只是连年的征战这树无人照料,树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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