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绝对不可以,他下意识伸出手快速捂住了谢洵的眼睛。
一晚上不是捂嘴就是捂眼,凌深自己也是一呆,他觉得要是谢洵以前,一定要生气了。
黑暗中,两人离得极近,捂住眼睛之后,谢洵嘴唇就这样突兀落在他眼里,淡粉的唇瓣,微微张开了一些,带着些许不可言说的魅惑。
谢洵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划过凌深的手心,很疑惑他为什么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
就在此时,隔壁清晰地传来几声粗重的气息和一些软糯的叫声,伴随着不可言说的节奏。
两人姿势一僵。
这一下不用他捂住,谢洵也知道隔壁发生什么了。
那些声音不断钻进耳朵里,凌深觉得手心变得滚烫,本来挨得近,自己就像靠在谢洵怀里一样,每一声都能勾起销魂的战栗,最要命的还是近在咫尺的薄唇。
凌深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慢慢靠过去,心跳如鼓。明知不可为,却控制不住那种想要去靠近危险的举措,就那么一点点距离,他脑海中交织着人神交战。
手掌捂住了眼睛,谢洵看不见。感官却清晰地感受到,凌深挨得很近,气息与他交织在一起,温热的源头约莫只隔着一指的距离,他愣住了。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谢洵倏然将凌深的手拿了下来,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气息相闻,耳鬓厮磨,凌深脑袋一炸。
就在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破门的声音,原来是禁军一脚踢开的隔壁的门。
禁军已经搜到门口来了,凌深顿时惊醒退开,谢洵拉着凌深出了柜子,然后快速到了窗边,一把推开窗台指了下面。
“从这里下去。”
凌深突然有种复杂的情绪,但他还是什么都没问,揽着谢洵从窗户上翻身一跃,身轻如燕地踏过树冠,一个点地,正好落在底下的一艘画舫上。
隔壁桓泽惊慌地跳起来,“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为首一人正是北府兵的一个将军,“禁军与北府兵奉旨搜查潜入宫中的奸细!”
桓泽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宫中的布局他心知肚明:“既然搜查奸细,为何不在宫中搜查,却跑到这里来?”
“奸细盗走寿阳兵防图放火烧了兵器库,逃遁入了清江楼,桓大人,见谅了!”
什么兵防图,兵务库存档的无非就是军籍册和行军记录,以及一些军队武器调度,银钱什么的,北府兵怎么可能真正把兵防图放在尚书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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