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还笑得一脸神秘。眼睛弯成一轮新月,嘴唇似倒挂的鹊桥,像只吃到兔子的狐狸一样春风得意。
“师姐弟之间的情谊如此深厚,在下也是第一次见。掌门,不如成全了他们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您是那不讲人情的法海,硬生生拆散白娘子和许仙呢。”
嘴巴吃毒菌子啦,这么毒。性子孤傲嚣张,嘴巴又臭,他居然没被人打死,还长到这么大。
“掌门!清越乞求一同受罚,绝非出于私情。只因此事本不应归咎于大师姐一人,清越亦有过错。有错就有罚,这不是我们初入门时,掌门您亲自告诫众弟子的吗?”
清越膝行向前,激烈陈辩,最后一句话宛如惊天霹雳,再次让殿内众人因震惊而陷入沉默。
他这话说的,直接指责起掌门朝令夕改,出尔反尔了。
许姮虚着眼偷窥掌门师父的脸色。还好,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因清越的话发怒。
她估摸着,师父迟迟不再发话,应该是在等人递台阶。于是她飞速上前把清越的嘴巴捂住,赶紧跟师父低头认错:“师父,阿姮认罪,我这就去均台殿领罚。清越此番言辞,也因其性情纯良,尊崇师父,将您的话时刻记在心上。请您看在他体恤同门、严守门规的份上,宽恕他这一回吧。”
掌门这才缓声笑了:“自然。清越良善,体恤同门也是好事。”
话锋一转,掌门原本和蔼慈祥的脸,变得冷若冰霜:“不过,试图顶罪、不敬尊长,非首席弟子应有之行为。这次念你是初犯,暂不追究。下次,就须依门规处置。”
许姮趁机强按清越低头,她也一同磕头,“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怕再晚一点,清越又说出什么让人惊讶的话,此事就没完没了了。
——
“八”“噼啪——”
“九”“噼啪——”
“十”“噼啪——”
十鞭打完,许姮趴在行刑凳上像一条风干的腊肉,彻底动弹不了。
汗水从发间流至额头,又滴落到均台殿灰败干裂的石砖上,最后隐匿于石砖的缝隙。仿佛没有过汗水,也没有过疼痛。
她尝试抬手擦擦汗,可一抬手就牵扯到背部的伤口,疼得她立即收回了手。
她没想到十鞭会这么疼,那行刑的师叔是隔壁峰霜华门器修的长老,也不晓得通融一下,打轻一点。不仅不通融,还用的是他最新研制的链剑,做鞭子使用时,比寻常的鞭子威力更盛。每打一下,链剑的节节软刃划破皮肤,还勾出血肉。真是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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