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三只狗迫不及待地跑到水瓶旁往肚里灌水,当归被呛得咳嗽,叶故林的视线停留在它身上。
"你什么毛病。"酝酿半天,叶故林憋出这么一句。当归显然听不懂,又一阵猛咳后接着喝水。
叶故林瘫坐在沙发上,头向后仰去。他伸手碰了碰耳垂,发烫,还是逃不过发炎。
耳朵一旦有了存在感,便让人怎么也无法忽略,他尽量不去想它,但直到半个小时以后,这份磨人的滚烫还是没法消退。
有一瞬间,叶故林竟然后悔去打了耳洞。
他不是爱美之人,也不为了追求个性,真要说起为什么去打。
嗯……
想了一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理由。只是这个项目明晃晃地列在他两个月前写在"考后愿望"的首位,那天他脑子一片空白地去兑现,又脑子一片空白地回来,除了痛一阵,什么都没体验到。
他从兜里摸出来一个灰色的本子,单手撬开,一下子准确无误地翻到了写着愿望的那页。
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二条了。他目光向下扫——"带小黑绝育"
这里就很有必要介绍一下小黑这位狠角儿。
小黑是小区里的流浪小母猫,叶故林喂了有小两年了。故事就发生在很久之前的一个下雨夜,那天叶故林放学回家,它黏黏糊糊地绕着叶故林的腿蹭了又蹭,他没当回事。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只猫第二天就在他家门口生了一窝小的,他还手忙脚乱地藏起来。
孩子都生家门口了,叶故林也做不到真的狠心什么也不管,起码打算象征性喂喂东西。他打量着这猫,虽然脏兮兮的,但也能看出来是白色的,索性开始叫它小黑。
刚开始,他还只是没事会投喂一些蛋啊肉啊,尤其是被分派的早餐任务处理不完的时候,小黑便成了厨余垃圾桶一类的角色。但后来,叶故林渐渐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小黑终究还是流浪猫,隔几个月就是一窝,爹都找不到的那种,全生他家门外。他每次得费功夫帮小猫崽找主人不说,提供的伙食费也从0开始急速上涨。
他早下定决心要带它绝育,自己之前却腾不出一点时间。
叶故林在下边画了个下划线,再把手机切到电话页面——划到一个医生的号码。
对面几乎是秒接的。
在叶故林简要介绍情况后,双方很快定下了时间,周天上午十点半,也就是明天。
算了算时间,他打算八点起床,走到床边把闹钟拿起来,调到八点。
安排妥当了,他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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