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的模样,反倒是矮一截的教导主任情绪激动,说着说着还伸出手指易方天,这种不礼貌行为发生的时候,被数学老师面无表情地摁了回去。
场面蛮滑稽的。
“数学老师往哪儿一站好像咱老班的保镖。”
阳钰忍不住笑道。
“啊哈——是的。”
秋则鑫在她身后打了个哈欠,随意回应了一下,位置是乱站的,人是昏昏欲睡的。
阳钰简直怀疑秋则鑫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回答谁的话,心里怀着“他不会跑操都能睡着”的疑惑,她和大部队一起动了起来。
……
堪堪跑完一圈八百米,同学们有些乏力了,各个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气喘如牛,两眼一望发现易方天还在跟教导主任掰扯。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易方天也逐渐着急,双方都语气加重,数学老师在一旁蠢蠢欲动,生怕拉不住。
“哎哟我都感觉自己快中暑了。”
跑得小脸通红,季知里说这话的时候立马吸引了身边人的注意。靳南北的呼吸节奏蓦地打乱了,他下意识看向女孩察觉到只是在开玩笑,松了口气便继续调整状态。
“要是真有人中暑学校就老实了。”
季知里此话一出,即将精疲力尽的阳钰忽然灵光乍现。
[小福子小福子!]
[怎么了?]
即使身为法力不足的神,寄魂在珠链里的福白也被这炽热阳光烤得有些难受,说话有气无力的。
[你现在快把我电晕。]
[?]
福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清醒了不少。[不是姐们,我没有那种倾向。]
[哎呀等会儿跟你解释,我一往旁边倒你就电我,一定要电到晕厥!]
没等福白回答,决定舍己为人的阳钰在不会撞到别人的前提下,两眼一闭往旁边的空草皮上倒去,接着并没有感受到熟悉的疼痛便昏了过去。
·
我这是……在哪儿啊?
好难受,眼睛怎么睁不开呢?
只能模糊地看到一点儿缝隙。
陌生的天花板灯管似乎闪了一下,左边的仪器滴答响,右耳细听能听到滴管的声音,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四肢无力,嘴巴里很苦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记忆回笼了一些。
应该是在医院,好熟悉的画面,我回来了吗?
重生和复读什么的果然是梦……
对吧?
没有人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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