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王御幸处女采阴补阳。因此,后宫人数不仅没有缩减,反而因年年征美大幅扩张。哪怕给予那些女人最基本、朴素的生存待遇,那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笔金钱。
慎亲王不想得罪蓝玄凌,这位深得圣上宠幸的神棍;他也犯不着得罪织造司、内务府、御膳房的那群小鬼;虽然他曾有过王兄无子贸然去世他来继位的妄想,但大王年纪尚轻,以以往的经验来看,也非没有生育能力,想要保养身家也是在情理之中。谁知道储君的位置会降落于哪朵鲜花的怀中?他又何苦得罪未来的圣母王太后?因此他可供回应的只有沉默,也只有沉默尚可应和王的心思。
王也不想和慎亲王扳扯节俭亦或是建立工厂。节俭委屈的是自己,节省下的金钱依旧会流入那些看不清面目的小人口袋;建立工厂则是动摇国本,他听说,他知道,远在大洋彼岸,弗兰国的国王王后就被建立工厂的商贾送上了断头台。
他喝下浓茶,终于在乌香的烟瘴中感受到锋利的清醒。
“你来迟了!”王笑说,“什么把你拉扯住了?你那位新讨的漂亮老婆?”
慎亲王新近娶妻,迎娶的正是浮太后的侄女,浮贵妃的堂妹。故王有此一问。
“路上正好碰见了大王的公主。”慎亲王答,出于对打翻汤药的愧疚,又添补几句,“大王的家教很好,公主纯孝感人。”
“你去看过多令了?”王的笑容收敛了,“但凡她是一个孝顺的,她也不会病得那么重。”
慎亲王觉察此话另有隐情,急忙岔开:“不是,是另一位公主。”
“朕还有别的公主么?”王揉了揉太阳穴,“我还死剩下了哪个?”
是我搞错了么?慎亲王感到尴尬,幸而太监国福及时化解。
“陛下的确有另外一位公主。”老宦官答,“现被抚养于翠微阁处。”
大王不信,老宦官捧来了彤史。在那段王早年精力还算旺盛的时间中,大王女从未被划去的姓名显得格外醒目。王终于在看到王女生母记载时恢复了记忆:
“朕想起来了!朕酒醉后临幸了阿浮(浮贵妃)的宫女!我后来就没管过她!浮家的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家里葡萄架爱倒!”王大笑起来,“那个丫头还活着呢!”
“正好解决了朕一桩心事!”
王大笑,向慎亲王扔去一封奏折,撰写的正是公主和亲节省赔款的提议。
“我欲出舍一女,以免百姓为缴税负卖儿鬻女之苦。”他现在看上去像是个仁君了。
王连出卖自己的女儿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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