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是同一个孤儿院的，虽然因为各种原因，他们近些年没见过面，但这人总不至于认不出他来了吧。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只是不待他细想，女人就开了口：“段悦玥。”
人好看，说话好听，名字也很不错，陈明又将注意力转到这个“新队友”身上，不得不说，他对段悦玥的印象很好——确认过眼神，是能担事的人。
能合作的队友，自然是越强越好。这样，他划起水来，也会比较心安理得。
“我们先盘一下信息，我是十分钟前清醒的，从阁中出来就见到了他。”段悦玥视线移向聂栖。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向聂栖询问，对方却一言不发，于是她也没有过多纠缠，当即决定自己找线索。
只是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朝她出手。段悦玥脾气不算差，但也没好到可以任由别人随意攻击她的地步，于是你来我往，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直到陈明出现。
听完段悦玥的叙述，陈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用手肘碰了碰聂栖，小声问道：“好好的，你动什么手？”
聂栖蹙眉，将唇抿成条直线，目光下移，落到陈明与自己左肋相接触的地方，仿若遇到了很困惑的难题。
而就在这时，一阵鬼哭狼嚎的求救声从不远处传来，陈明与段悦玥彼此对视，当即向前跑去。
身上骤然一轻，肩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消失，聂栖微微张开口，想说的话再次断在喉间，他看向陈明远去的背影，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多了几分茫然，和委屈。
快要拐弯时，陈明突然回头，大声招呼了句：“老聂，跟上。”
先前没注意，如今穿梭其间，陈明才发现这个地方简直大得离谱。一模一样的柜子整齐排列、秩序井然，无论往哪个方向转头，都一眼望不到尽头。
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陈明知道是聂栖，放下心来。
不知跑了多久，陈明的思绪也开始不断发散，倘若柜中的每个阁子里都藏着一个“人”，那么......陈明深呼吸，这么大的阵仗，他只在某些大型招聘现场见过。
偌大的地盘，却挤满了乌泱泱的人头，每个人似乎都在忙自己的事，只是当他忽然抬起头时，才发现这些人都在齐刷刷盯着自己，面无表情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他身上哪块肉更有价值。
陈明倏而打了个激灵，停止自己吓自己。
快想点好的，他不断安慰自己，这些阁子里面躺的，兴许都是死人，既不会和他抢工作，更不会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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