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里确实有个小小的月牙形胎记,岁老三说那是她小时候贪玩不小心割的,原来竟是天生就有的吗?
“等等,”她突然抓住重点,“你说先帝?那我爹、我父皇他...…”
将领的头垂得更低,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哀伤,声音仍然恭敬:“回禀殿下,先帝已于五年前驾崩。”
岁扶光胸口一闷,说不出话来
虽然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皇”毫无记忆,但这个消息还是让她心头泛起一丝莫名的酸楚。
岁扶光环顾四周——漏风的茅草屋顶,发霉的土墙。
十八年来,她被岁老三非打即骂,没吃过饱饭,还要他们被卖去窑子。
而现在,这些人告诉岁扶光,她本该是金枝玉叶的皇太女?
岁扶光眨了眨眼,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包袱,动作利落地拍去灰尘,挺直腰板:“孤就知道孤是天命之女!走吧,现在立刻马上,接孤回宫!”
她声音清脆,字正腔圆,仿佛天生就会这么说话。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将领都愣了一下。
岁扶光心里乐开了花。管他真假呢,这破茅草屋谁爱住谁住!她要去当皇太女了!
刚洗的衣服?不要了!掉的铜钱?不管了!
将领有些迟疑道:“殿下不问问细节.……”
“此种小事路上再说!”岁扶光已经大步往外走,却在门槛处猛地刹住脚步。她转身,眼睛亮得惊人:“对了,你们刚才踹坏的门——“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倒在地上的破木板,认真道,“记得赔钱——赔给王婶!”
将领嘴角抽了抽,低头应是,跟王婶交涉一番,说是为了报答王婶对岁扶光的关照,送王婶一百两雪花银,王婶笑的合不拢嘴,连声说好。
屋外的阳光刺眼,岁扶光微微眯起眼睛,看到一队威风凛凛的铁甲骑兵,还有一辆鎏金描凤的华贵马车,马车缀着琉璃铃铛,叮咚声裹着龙涎香扑面而来。
街坊邻居全都躲得远远的,只敢从门缝里偷看。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过门槛。就在这一刻,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上脱落了——那是十八年来如影随形的卑微与恐惧。
岁扶光踏上马车,将领与副官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摄政王殿下要的真是她?”副官压低声音问。
将领望着马车,眼神颇为复杂:“瞳色、胎记、年龄都对得上,只是..……”
副官表情凝重:“只是什么?”
“只是太像了……”将领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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