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听街谈巷论,都认为今年新皇登基,开恩科的可能性非常大。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不才日思夜盼,盼着金榜题名,为朝廷效力,真是连做梦都梦见科举,让夫人小姐见笑了。”
梁怀珠回忆道:“今年应该不开恩科,好像时间上略微有点仓促了。”
“哦?消息确实吗?难不成今年要先选秀女?”书生心里一动,“现在还没相看人家的闺阁小姐,再不定下怕要被抓去选秀了。”
文苹心里一沉:“可不是嘛,哈哈。”
小钰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哦,我们不用担心这个,因为……”
梁怀珠忙打断:“因为今年也不选秀女。”
在座各人:?
梁怀珠想了想,皇帝登基十年,宫里确实从来没选过妃子,这事都成了民间一大谈资了。
虽然大多父母都不愿自己的女儿进宫受罪,但保不住也有好赌之徒。万一赌赢了,女儿成了下一个杨贵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岂不是稳赚不赔?
可等来等去也不见选人,宫里宫外流言甚嚣尘上。
思及此处,梁怀珠都有些疑惑了:“确实没选过,今年不选,明年不选,往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选呢。”
书生顺嘴接话道:“哈哈哈,说不定是怕自己相貌丑陋,把小姐们吓坏了。”
梁怀珠欲言又止。
店里大娘过来打哈哈:“莫谈国是,莫谈国是。”
几人又挂上笑容,讲了几句客套话,各自出门要走。
临了,书生突然问:“你们不会去衙门告发我吧。”
实在是令人无言以对,三人不语,只是上了马车。
书生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是你先说的啊——”
梁怀珠:……
*
养心殿中,长孙策眉间微蹙,翻来覆去地翻看《起居注》,了解自己最近干了什么。
史官在下面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等着。
半晌,长孙策开口道:“这个‘帝勃然大怒’是怎么来的?”
史官懵了:“啊?”
长孙策看着书:“就是元丰元年三月,宁王打碎杯盏,帝勃然大怒……”
“怎么确定是帝勃然大怒?有没有可能是‘帝不怒自威’,或者‘帝隐忍不发’?”长孙策不悦道。
史官:……
长孙策问道:“你能把这种词改掉吗?”
赌上史学家的尊严,史官答道:“不能改。”
长孙策突然想到:“刚刚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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