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点混着发动机的轰鸣震得耳膜生疼。突然一个急刹车,他的膝盖狠狠磕在前排座椅上,疼得倒抽冷气
“川哥!你这是要拿我们的命飙车啊!”
“闭嘴。”
湛明川猛地打方向盘,车子擦着路口的红绿灯拐进小路,仪表盘的指针直逼限速红线。
“等拿不到演出费,你们哭都没地儿哭!”
后视镜里,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比魔鬼还瘆人。
程晏清 :“川哥,感觉你每次开车都很渗人。”
“还好吧,我也就开快了一点。”
Freya: “你那是快了一点吗,我感觉我早饭都要被你甩出来了。”
湛明川一脚刹车踩到底,面包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演出场地后门的柏油路上划出半米长的黑色胎痕。程晏清的额头“咚”地磕在前面座椅靠背上,被安全带勒得生疼。宋知野怀里抱着的吉他轰然倒地,琴箱在车厢里骨碌碌打转,撞得金属把手叮当作响。
Freya:到了!都给我麻溜下车!”
Freya扯开安全带的瞬间,车门已经被她踹开。潮湿的夜风裹着舞台音响的鼓点涌进来,远处霓虹招牌在雨幕里晕成模糊的光斑。
程晏清弯腰去捡吉他,后颈被湛明川住衣领往前拽:“磨蹭什么?调音师已经在骂街了!”
“下次再迟到,我直接把你们当行李扔高速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Freya甩来的化妆包砸中脑袋,面包车后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他对着空荡荡的车厢。
“不是,你们太不讲义气了,我好不容易给你们带过来,你们就这样。”
“快点吧,待会就迟到了。”
程晏清抱着琴跌跌撞撞冲进后台,闷热的空气裹挟着廉价发胶和汗味扑面而来。舞台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贝斯声,混着观众的尖叫,在狭小的通道里撞出回音。
“道具组把干冰机挪开!”
宋知野举着对讲机从他身边擦过,程晏清慌忙侧身,后背却撞上堆成小山的音响箱。纸箱哗啦啦往下掉,他手忙脚乱去接,琴箱带子缠住了脚踝,差点摔在满地的麦克风线上。
宋知野:“我的祖宗啊,你可看着点儿啊。”
“知道了,刚才没注意。”
Freya蹲在地上捣鼓效果器,抬头时镜片上沾着半截假睫毛
“音箱线路全乱套了,不过能修好!”
湛明川已经扯开领带,袖子卷到胳膊肘,正和场务抬着备用麦克风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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