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将朕的心意踩在脚下吗?”
白卿抬起头,双眸布满血丝,仿若溢血的玛瑙,哽咽道:
“臣只是希望能得到陛下的尊重,不愿像那囚于笼中的雀鸟,仅供陛下闲暇时赏玩……”
君墨玉冷哼一声,自己贵为天子,何时这般迁就过旁人?
他声音冷硬:
“朕给你的还不够多吗?这天下的奇珍异宝、无上荣宠,哪一样少了你,你竟还不知足!”
白卿此刻声音已沙哑得仿若粗粝砂纸摩擦,缓缓闭上双眸,沉默良久。再开口时,声音尽显疲惫,兴许是往昔所受旧伤尚未痊愈,如今又添新愁,引得旧伤复发。
“陛下,臣只望能守着本心,为朝堂尽忠,而非困于这后宫……”
君墨玉眉头紧皱,他身形一动,逼近白卿,急切道:
“朕只望你能陪在朕身边,这也有错吗?朕是天子,可也是真心待你,你怎就不懂!”
白卿脸色越发惨白,仿若被抽干了血色的人偶,羸弱身躯摇摇欲坠,似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他苦笑一声:
“陛下没错,是臣的错,是臣不识抬举,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心意。”
言罢,双腿一软。
君墨玉眼疾手快,见他状态不对,慌忙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臂稳稳扶住他。扭头朝着门外怒吼一声:
“传太医!快!”
白卿意识尚存,却仿若置身迷雾,眼前一切渐渐模糊,气若游丝:
“陛下,不必麻烦了,臣这副身子……”
君墨玉听了,心脏猛地一揪,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迈向龙榻,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略微发颤:
“不许胡说!”
白卿眼神逐渐涣散,眼前君墨玉的面庞只剩一团光影,费力地张了张嘴,气息奄奄:
“陛下,您是皇帝……是天下之主,不该为了臣子如此失态……”
话落,脑袋一歪,陷入昏迷。
白卿意识模糊之际,周身绵软无力,耳边却传来君墨玉与太医的对话。
太医身形佝偻,背着药箱匆匆入内,额上汗珠滚落,神色凝重,待诊了脉,又细细查看了一番,才起身,朝着陛下躬身行礼:
“陛下,白大人这伤极为严重呐,旧患未愈又添新忧,气血亏空,身子劳损过度,如今需得好生养伤,务必静心调养,切不可再火气旺、生太气,否则这身子怕是要落下大患,难以痊愈呐。”
君墨玉听闻,眉头紧锁,灼灼盯着太医:
“朕将他安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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