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欣喜地咀嚼了两口，好像又失去兴趣一般地只拿在手中，游移了片刻，男生问：“请问sm公司是在这个方向吧。”
女人终于认真起来，拿出自己的专业素养打量面前的男生。
于是祝今煦直接被拐到了龙山区，当然女人坦白地告诉了他自己是hybe的星探，去哪他其实都无所谓，只是听说sm的vocal比较好，而他整幅身体素质唯一高于平均值的唯有一把嗓子，噢可能还有一张脸。
参加面试的当天，他随便交上去了13岁那年住了一个月医院写的曲子，当天下午就被方时赫喊去了顶楼。
他厚重的面皮底藏不住捡到宝的惊喜，像给孩子赠予糖果般蛊惑地暗示着签合同，承诺会给予如何优越的条件。
祝今煦受自己大律父亲的熏陶，对合同文件有着细致到刁钻的敏锐，他安然自若。
“这几项我好像不太能接受呢...”
方时赫依旧笑着，笑意像凝固的猪油溢在他面皮的褶皱里。
祝今煦进入hybe之后猛补了一个多月的舞蹈，终于在iland录制的前一个星期，不幸弱阳了，刚转阴脑子还没太清醒就被拉到了小树林里。
秉持着星探姐是个好人的念头，他爱屋及乌信任公司，相信自己不是卖到大山里了。
“能参加吧。”
录制的前一天，被制作人叫到办公室询问的祝今煦随意应声，明明是疑问句却用肯定的语气表达，制作人拍了拍他肩膀。
“没关系，节目都是策划好的...”
他舞蹈缺口过于大，几乎全天都埋身在舞蹈练习室里，那间不大的舞室被专门划给了他，戴着口罩每天出入两点一线，以至于同司的参赛者，他一个都不认识。
同样也没有认识他的。
但哪怕不认识他，出场走出甬道，站立在莹白反光的平台上，祝今煦脸露出来的那刻。
不同方向的吸气声此起彼伏。
“你认识么...”
“哇这位是谁啊太帅气了”
“没在公司见过啊...”
绝对颜值带来的除了惊艳，自然还有升腾的危机感，没有朝夕相伴的情谊在，隐秘的防备心态蔓延开来。
被白块运过去了，祝今煦视线从右向左掠过人群，两个三个人为单位靠的近得聚在一起，像一群无害的小动物。
他直直地往前走，和悄悄打量来的视线交汇，只点头问好。
“我可以坐这里么？”
这人嗓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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