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琼见他睡去,起身去外面取了安神香,斟酌着分量点了些,房里渐渐飘着幽微的香气,阮琼望了眼床榻那边,见蔚然没有再惊醒方才离去。
数日后。
蔚然坐在廊下,他今天勉强能下地,便想晒晒太阳,在屋里躺了那么多日,身上难免有股潮气。
这时的医馆人来人往,却只有阮琼一个大夫,忙得有条不紊,连口茶水也喝不上。
至正午时,医馆暂时歇了业,只留半扇门开着,这才清净许多,蔚然见阮琼走进后院,然后去净手。
“公子,公子。”药童不知何时出现在蔚然身侧,“先生才问,公子中午想吃些什么?”
蔚然回神:“我什么都好,我不挑。”
药童报了几个菜名,又给蔚然点了碗清粥,见蔚然没有提及忌口,便转身跑向医馆对面的酒楼点菜,做好了小二再送过来。
等药童回来,蔚然问道:“你们平日都是这样的吗?”
“如果不忙的话,先生便将就弄些,若是像今日这般只能拜托酒楼送饭了。”药童斟了杯茶道。
接着,他又好奇道:“我们医馆还从未收治过像公子这般伤重的人,说来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有人想杀我,夜半纵火行凶,我侥幸逃了出来,想去救我的养母。”蔚然摸上心口,“结果凶手往我这里刺了一剑,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公子命大,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药童道,“先生刚救回公子那几日,公子高热不断,伤口出血难以止住,几次差点没挺过去,先生费了好大心思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呢。”
酒楼小二将饭菜送了来,药童付了饭钱又去厨房找了个空碗将每样菜都盛出来一些,然后招呼蔚然吃饭。
蔚然别扭地用左手捻着勺子喝粥,忽然想起问道:“阮先生他不和我们一块儿吃吗?”
“公子不用担心。”药童解释道,“先生每日这个时候都要午睡半个时辰,雷打不动,我们只需要给他留些饭菜就好了。”
蔚然没再多问。
晚间,蔚然翻着本药童帮他寻来的医书,其中药理阐述复杂繁多,他看不太懂,但读来解解闷尚可。
到了换药的时辰,阮琼准时端着汤药和药粉推门而入。
蔚然闻声放下书,定定望向阮琼。
阮琼将药碗递给蔚然,蔚然喝了口险些呛住:“咳……”,好酸,他瞥了眼阮琼,打算佯装无事把药喝尽。
“太酸?”不料阮琼突然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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