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血腥的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别开了眼，差点吐酸水，“而且第一次拿枪怎么可能这么狠？我第一次拿枪杀人都不敢这么近距离……”
孟杰推了推眼镜，思索着什么开口了：“她应该是第一次拿枪，刚刚给枪上膛的时候，她的动作很生涩，应该是在车上看陆哥上膛的时候学的。然后她开第一枪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开枪的时候有后坐力，手是松散的，所以第一枪打偏了。但是，她从第二枪开始就有手感了。虽然从这儿到车那边的距离只有几十米，命中率很高，但是，说不准她真的有射击天赋也不一定呢？哪怕是短距离射击。”
赵庄沉默了。
陆子野和李烈也是沉默着看朝歌蹲了下来，用手在猪脸男身上摸索着什么。
在四人的沉默中，朝歌的手很快停了下来，她似乎终于在猪脸男身上找到了什么，用手翻进衣服内袋，拿出来握在手里仔细看了起来。
此刻，日上三竿，明晃晃的太阳缓缓从大楼背后升上来，在道路中央撒下一片金光。
朝歌站起来，猝然转身，全身上下沐浴在金光里。
然而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白皙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地晕染着血污，睫毛垂坠着血滴轻颤，像是带着毒的艳色蝴蝶，看起来美丽脆弱、摇摇欲坠，实则能杀人。
朝歌看着楼内的四人，伸直左手，打开。
两枚两头尖、水晶质感的微红色六棱柱出现在朝歌手心，沾满了血。
红色的血正顺着朝歌的手心缓缓往下滴。
朝歌迎着光，眯了眯眼眸，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把本就染血的朝歌衬得格外妖异，她一笑起来，像活生生的妖精：“哥哥，你要的晶核。”
迎着朝歌的笑，陆子野清楚地听见了自己格外激烈的心跳声，就像是演唱会开场前为了迎接某人闪亮登场而变得越来越狂躁的鼓点。
妖精。
陆子野顶腮，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回过头，其他三人明显都被迷住了：李烈看朝歌的目光像是能喷出火，赵庄神色痴迷，就连一向有点呆的孟杰都目露惊艳。
彻头彻尾的妖精。
陆子野磨了磨后槽牙。
前一晚被刻意压下去的异样情绪，此刻，沾血膨胀，占满了陆子野全身心。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走到了朝歌面前，毫无洁癖地抬手从朝歌手里拿走了那两枚晶核。
在朝歌收回手时，陆子野突然上前一步，按着朝歌的脖颈，低下头狠狠吻了上去，带着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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