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应下来。金南俊低头咳了一声，像在憋笑，金硕珍冲我投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会议结束后，李素银和助理先走了，我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那两个人也没急着走，拉着我聊了几句近况。金南俊靠在桌上，手撑着下巴，问：“恩熙xi，在中国的生活怎么样？”
“还行，很好。”我敷衍了一句，抬头看他，“你们呢？忙成这样还有空跑这儿？”
金硕珍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忙是忙，但这个项目有点意思。玧其最近状态不太好，我们也想让他放松一下散散心。”
“状态不好？”关心的话脱口而出，该死，不应该多嘴的。
南俊像是看穿了我的窘迫：“昨天撞见你之后，他回去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晚饭都没吃，半夜才出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可那表情不像没事。恩熙，昨天你到底跟玧其哥聊了什么？”
我皱眉瞪他：“和我没有关系，我昨天就说了几句话，他心情不好，你不会哄吗？哲学家不是很会说话？”
金硕珍扑哧一笑，拍了拍金南俊的肩：“她说得对，你那张嘴不是号称能说服宇宙吗？怎么不哄哄你玧其哥？”
金南俊摊手，一脸无辜：“我试了啊，可他昨晚的心情跟要下雨似的，安慰了两句还被他怼了。估计是撞见老朋友，心情复杂吧。”他顿了顿，冲我眨眼，“你说呢？”
我冷哼一声：“别往我身上扯，忙着呢，哪有空管他心情。”
“对了。”金南俊突然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什么隐秘的八卦，“玧其哥昨晚给我们看了个东西，你猜猜看是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金南俊这个样子异常招人厌，“我怎么知道？”
“是一段demo。”金硕珍接话，语气有点怀念，“很老的录音，只有吉他和人声，没有混音，挺粗糙的。他说写的时候还没有出道，灵感是——”他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没说完。
我心跳漏了一拍，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包带。没出道的时候？那是我还在他身边的日子。可我不想让他们看出什么，装作不在意地问：“是吗？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金南俊眯起眼，目光直直地锁在我脸上：“没说跟你有关系啊，只是觉得你可能听过那段旋律。毕竟当年——”
“金南俊。”我打断他，声音冷了几度，“过去的事别再提了，我现在只想把工作做好，其他的没兴趣。”
他举起手做投降状，没再追问：“行行行，不提了。”金硕珍在一旁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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