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了。她看向牧归的目光带着七分怜悯一分复杂,最后长叹一口气,眼角似有晶莹一闪。
牧归越发不得劲,感觉怪怪的,身上仿佛有高数在爬,痒得她烦躁起来。
她到底在叹息什么!
牧归转身想跑,然而老太的手比铁钳更有力,抓着她让她挣脱不开。
她被抓着拖着走,走到了一户门前。房子是黑瓦的,还挂着两个小小的琉璃灯。
“你住着吧。”老太的声音还是这么古怪,她开了锁,将钥匙往牧归手中一放。
“我家孩子的,以前,搬走了。”她看出自己的疑虑。
牧归攥着钥匙。前方是她朝思夜想的温暖小屋和床榻,身后是她的小石台。
她微笑,将钥匙交还给老太,拔腿就跑,衣裙扬起像一朵巨大的喇叭花。
开什么玩笑,莫名其妙带陌生人到一间偏僻的屋子是想干什么?劫财行凶吗?
天上掉下的大奖哪能砸到她头上,真砸到了她也受不起,尤其是像穿越这种头彩。
然而她没跑几步就没了记忆,再次醒来时已是在屋中。
牧归醒来后仔细查看,除了发现崭新的用品,其余的家具皆是蒙了一层灰,看起来真如老太所说。
既然老太诚心诚意地要给她,那她只好收下了。过几天天色似乎就要下雨,她还在发愁下雨天该怎么在地上睡觉。
心事了却一桩,却又生出一桩。但她有她的活法,所以继续摆摊去了。
神棍的生活有神棍的乐趣,譬如清晨鬼鬼祟祟来找她的大叔。
他坐在摊位上不说话,叹口气,一会又叹口气。牧归保持礼貌的微笑,渐渐有些不耐。
“求您帮我看看,为何我家夫人总是对我发怒,”大叔终于开口了,“她要钱我也给了,要江阴最新的香粉我也弄来了,可她怎么都不满意。”
“您说呢。”牧归保持有礼的微笑。
牧归在大叔发火之前动了,在空中比划两下,做出惊惧的表情。
“您慎言。现在九天上神正看着,一个不留神,她就会降雷劫,惩罚在她面前打诳语的凡人。”
是的,他在说的时候根本不敢看她眼睛,还自以为夜色中她看不到他在不断摸鼻子。
此刻天色阴沉,她目力好,能看见云层中光芒闪动,吓唬他再好不过了。
“我……我不过是晚了几天……”
“晚了几天?”
“呃……还稍微减了分量。”
“呵。”牧归冷笑,男人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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