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了角落中。
先前那个自负至极的宗主之子,如今只剩狼狈难堪。
易玄没想到,顾几枝竟然隐藏如此之深,就连他身边的护道者都被顾几枝一招斩杀,以他如今修为,根本没有胜算。
“易玄,在你想杀我的那一刻,我们中只能有一个人活着。”
顾几枝居高俯视,没有错过青年低头时一闪而过的阴狠怨毒。
“你敢杀我?我爷爷是宗门太上长老,我父亲是宗门宗主,你敢对我动手,即使是仙尊也护不住你!”
顾几枝哼了一声,把对方先前的话语又说了出来“那又如何?谁会知道是我动的手?我一个在寒脉受罚、几近濒死的人,又如何能杀死外界的你?”
以他如今低微修为,并不打算杀易玄。可谁对方让他回忆起了一些很厌恶的记忆,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顾几枝挥动了骨鞭。
在鞭子即将落到易玄身上时,一道白光闪过,竟抵消了顾几枝的攻击。
也是,身为青元剑宗之子,又怎么会没有护身之物?
顾几枝没有意外,继续动手,却发现易玄的护身之物是极为罕见的半仙器,不是他此时修为能打碎的。
跟不久前杀舟云寒被阻拦时,是一样的无力,顾几枝忍不住心生戾气。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你不把我杀死,等出去后你就死定了。”
易玄发现自己没死后面露喜色,悠然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雪渍,然后看向眼前的人。
那人肤色极白,如一尊雪白的冰雕,与漫天大雪融为一体,因此也就显得他脖子上的深深浅浅的红痕越发明显。仔细看来,不仅脖子上,甚至嘴唇上也有伤痕。
冷白的脸,鲜红的唇,红白分明,在这满地霜白中,凭空生出一抹艳色。
先前被顾几枝打个措手不及,并未发现这些异常。现下察觉后,可以想象到,这些痕迹的显眼程度,是被人用很大的力道弄出来的。
易玄很确信在水牢时,顾几枝身上还没有这些痕迹。
他歪头,挑衅道“瞧,我发现了什么?仙尊罚你入寒脉受罚,顾首席这是又和哪条野狗搞上了?亦或者......被某条疯狗啃了?”他阴阳怪气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恶意。
“原来你喜欢这种?”
他似乎发现了顾几枝无法杀死他,言语中极尽贬低与羞辱,甚至还说出了曾经绝不会说的亵弄之言,“连钰师弟能满足你?同门一场,早说......我也可以‘帮你’啊。”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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