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不透风的地下室里一汩汩血从一个人身上流下来。
"啪!" "啪!”
来人着玄金色长袍,衣袂裹着的手,一下一下地挥着骨鞭 。
绑在身用架上的人不动声色地垂着头,一点一点忍受着骨鞭带来的刺情,一旁的守卫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皮开肉绽,却无动于衷。
六下 .…八下...十六下...二十五下,停了下来。
男人终于开口了:"鉴于你是第一次,就不罚你那么重了,但有下次,就是不上这么少了,知道吗?"声音冷冰冰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命令。
半 晌,都没有人回应。男人就静静地等着。
“...知道了……"终于回答,但是气若游丝。
他走近,用手挑起审讯架上的人的下巴,苍白的面庞展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名少年, 嘴中不断流出血液弄脏了男人的手。毛都没长齐就出来干这档子事。这是男人第一眼对少年的评价。
少年那无神的异瞳被迫看着他,如此之重的惩罚,他居然没有流一滴泪。
男人抬起拇指,擦掉了少年嘴角的浊血,突然笑脸盈圈地看着他,道:"真乖,连雾”之后迅速放手,名为连雾的少年的头马上就又垂了下去。
他扔给守卫一瓶药,走之前对连雾说:"这几天,好好休息吧。”
沾血的骨鞭男人连清洗都不屑,卷起来放进衣袜里,走出了地下室。
守卫帮少年解开了桎梏,把连雾的手臂揽过了自己的肩,也不管如此会不会撕裂伤口,就这么托着他也走出了地下室。
一片狼藉的地下室回归宁静与黑暗。
……
守卫给晕过去了的连雾上完药,就走了。
屋里不算简陋,但也没有太奢华。
睡了一天的连雾醒来,再次开始无聊地数着家具床、衣柜、衣架,屏风、桌子、椅子。
他面天表情地从床上挣扎起来,不管因大力牵动而从绷带里渗血的伤口,穿好衣服。
一刻钟后,他泡在命下人端来的,装满冰水的浴桶,任寒冷侵蚀自己的身体,伤口逐渐麻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鲜血染红木桶。
连雾双手捧起,往自己头顶上倒去,血水顺着头发,眼睛、鼻子,流进他的嘴里,咽了下去。
受罚的时候连男人都没发现,二十五下的鞭骂仅让少年嘴阴流出一丝血迹,只是其余的被连雾反吞了回去。
他的眼中难得闪过一丝贪婪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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