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时,目光越过她肩膀,看见她家后院生起了炉灶,有人在扑扇黑烟。
他没再说话。
“直播加油哦。”赵雪妮对许漠笑笑,“虽然没有加入养殖场,但你们开直播我会看的。”
一个女人不能在同一个男人那儿跌倒两次。
她有觉悟。
心里那堆柴火已经冷了七年,不能再让它扑腾出火星。
许漠看着她,半天过去,也蓦地笑了一下,“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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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几日,赵雪妮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头发几天不洗,翘着腿躺炕上玩手机。
快哉!
只是偶尔翻日历,离冬至还有一个月,亲戚们免不了来家包饺子。
想到这她又头疼。
25岁的人了,为什么和亲戚相处还是会压力山大。
被老妈揪出门逛早市时她还没洗脸,满屋找那条莫名其妙消失的红围巾。
“戴我的吧。”老妈给她一条围脖,“这么宝贝那围巾,名牌啊?”
“啊那不然咧。”她冒了句台湾腔,捻着兰花指拎起围脖,端详三秒,果断扔开。
“这么冷的天你不系围巾?”老妈震怒。
赵雪妮点头,“丑。”
东北的早市热闹非凡,冰寒的空气里,整条街都飘着食物揭开锅后的一团团白雾。两边小摊一支,中间时有自行车“叮铃铃”穿行,留给人走的路不多,你挤我我挤你,倒还越挤越热闹,看见哪个小摊前围了人,都想凑过去瞧瞧。
赵雪妮买完蛋堡挤出人堆,就见老妈提着一箱牛奶,“吃完了送你三姑家去。”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得给她道歉呐!那天你说完表哥的事,你三姑哭得叫一个惨烈……”老妈把牛奶塞她手里。
赵雪妮后退一步没接,“是我害表哥表嫂离的婚?”
“……话不能这么说。”老妈愣了一下,挥挥手说,“哎呀你就去吧,亲戚间别闹这么僵!”
“哦?那正好让大伙评评理,看谁家亲戚会像她那样攻击自个儿侄女。”赵雪妮做了个扬头要喊的假动作,老妈立刻冲过来捂她的嘴:
“你疯了呀!”
“就快了。”赵雪妮吞下最后一口蛋堡,嘴里含混不清,“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走了几步,退回来盯住老妈:
“你也不准去。”
一大早的好心情忽然晴转多云,瞬间就不想凑热闹了。
早市的尽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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