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公子袖中手紧握成拳,仍恭敬回话,“殿下醉的不清,还需早些回去休息,免得伤了贵体。”
闻言,季彰眯起深邃的眼窝,“不亏是好狗,真贴心。”
祁公子咬着牙,作揖看着相拥在一起的身影离开,在季彰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淬了口唾沫。
季彰右手护着覆云书的脑袋,遮住覆云书的视线。
覆云书长睫碰在季彰的手心上,丝丝痒痒搞得季彰胸口的酒气快上来了。
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季彰小声命令,“闭眼,都看着呢。”
覆云书阖眼,陷入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除了黑就是黑,覆云书下意识抓紧季彰的袖子。
一路上季彰带着她东拐西拐,却无一人阻拦,覆云书只听见他们唤他世子殿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彰停了脚步,覆云书这才睁开眼,她被带到府中一处偏僻的角落。
覆云书仰起头跌落进一双深邃的眼,眼神干净透彻,如清澈见底的湖水,带着一丝涟漪。
世子殿下模样生的极好,剑眉星目,皮肤如瓷白,此刻带着酒后红晕,看起来像一只红色锦鲤跌入春色。
“你认识那只癞皮狗?”季彰撇过覆云书打量的视线。
覆云书垂眸,只轻轻摇了摇头。
“殿下,我不认识,我也没招惹那位公子。”覆云书声音发哑带着委屈。
季彰揉了揉眉心,只觉头疼欲裂,胸口堵着慌,“那只癞皮狗就那副德行,下次你见了他躲远点就是。”
“躲远点。”覆云书嘀咕。
从小到大,祖母说她是不祥之人,招邪撞鬼,从不让她出门,哪怕见了人也只会让她躲远点,生怕离她近点会沾染上霉运。
覆云书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打着转,“可是,可是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是让我躲着人,明明做错事的不是我,却只会叫我躲着别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说完,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季彰一下僵在原地,立马柔声安慰,“不是,你别哭啊。”
这下覆云书哭声更大了。
季彰慌了。
季彰将衣袖掂起一个角,轻轻擦拭覆云书的眼泪。
“好好好,你没错,不敝人就不敝人。”
覆云书哭红了鼻子,晶莹的鼻涕流淌出来,覆云书鼻骨往上抬,就见眼前一黑。
季彰拿起黑色秀锦玉炮就是一顿擦,擦完眼泪,擦鼻涕。
“好了好了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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