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负责。
那女子的男人归她了,她再还那女子一个男人。
她嘴上说着我是她的弟弟,可实际上呢?我只是把那个被姐姐扔在地上的怀孕女子扶起来,可她恶狠狠地盯着我——最后求我不要杀了她的孩子……
十多年后,母亲找到我,她又喝了一堆酒。
显然,我不在她身边,就没有人会劝她少喝。
母亲把我摁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盯了一宿,嘴里念着父亲的名字……母亲又像之前一样了。
可是,当我把卦蛊分享给她看时,想让她看到复活父亲的办法时,眼看着它们快拼成答案时,母亲脸色铁青地盯着我。
我想哄她开心,她不让我笑,她说,你为什么笑?你怎么可以笑!
我很害怕,立刻收了表情。
她说,这就对了,这样才像你的父亲……
我偷偷去找了父亲的画像,拿着它和镜子中的我对照,每天如此。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越来越不像他。
显然,母亲也会察觉到我变得与父亲越来越不像的事,她让我不再修炼巫蛊之术,因为那样会变得越来越像女人……
旁人见我多年毫无长进,说我的不是,我无意与他们分辩——毕竟只要母亲开心就够了。
姐姐要和我比试,我本想拒绝,她竟拿我的妻子的性命要挟我,我和她比了,她输得脸色苍白,可她并不认账,是母亲来了才救下我的妻子。
母亲骂我不经她允许擅自娶妻大逆不道,我没有告诉她是姐姐让我……我怕坏了她们的关系。
母亲把我关在她的房间里,让我除了出去外可以提任何要求。
我便希望妻子和孩子能过好日子,母亲答应了,可她却把她们送出了我的住所,而另寻他处给她们居住。
后来母亲重病,她想见我的姐姐和妹妹,我便挨个敲门。
姐姐说她忙着,不去,可她正在和男宠……两个妹妹亦是如此。
我没有请来任何一个人,回去后母亲没有责罚我,只说她想在死前再见我父亲一面。
我使用了幻蛊,母亲微笑着离世了。
我失去了依仗,自知姐姐不会放过我,可没想到她说我该给母亲殉葬,她是长女,理应继承母亲的位置,她要以统治者的名义让我殉葬。
我不想死……她说她要当统治者,遭到了两个妹妹的反对,她便直接杀了她们,收了她们的男人,说,我不想殉葬可以,不过要和她的男宠住在一起……
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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