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当初竟会信了这卑鄙小人,虽有不死灼体(免疫物理伤害,体温高——可控,适合修炼火焰,不宜以身养蛊),却落得个葬身火海(烟雾,窒息而死)的下场。
(不死灼体是符远妄母亲命名的。)
我重生后,回了巫族,符氏早已不是统治者,而符氏的统治断在了姐姐手里。
想这族谱竟把失败写得如此轰轰烈烈,而我问心无愧竟被写成酒池肉林之人除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只要变得更强就好了,变得更强,就不会被人瞧不起,也不会被叫做废物。
我重新捡起了多年未修的巫蛊之术,竟只用了一息,这一世有分身术加身,征风召雨,指日可待。
可是,那个星君……他是男的,我也……怎么会这样?
“长得一般,脾气不好,身材倒是不错,真不知道我怎么看上你的。”“符远妄”打量血求锋,血求锋愠怒。
“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他说话!”魑魂翳生气于这个分身的举动。
魑魂翳不能接受任何人讽刺挖苦血求锋,在他眼里,血求锋是高贵的,是神圣的。
这个自称“符远妄”的分身,是在魑魂翳变成鬼后的分身,他对于符远妄的记忆,最终确信自己是符远妄而非魑魂翳,于是他到了巫族。
两千年,世事变迁。
符远妄没有得到自己的公道,在翻开符氏族谱时,自己的名字已被划去。
“这是……”符远妄想要询问符清雅。
“我找找……”符清雅翻开书,“这里,相关的记载。”
那些莫须有的罪名,那些他从没做过的事,被炼成一口沉重的黑锅,扣在他身上两千年。
他的天赋,他对巫蛊研究的贡献,通通给他的姐姐做了嫁衣。
那些不实的记载,是唯一能查到的有关他的资料。
符远妄抬头看血求锋,想着,“大不了,我就真做这欺男霸女的恶人,无所事事的纨绔……”
他的内心深处很脆弱,脆弱到一碰就碎,他尽职尽责,从不逾矩。
他问心无愧。
“凭什么?处处忍让只会背负不属于自己的骂名?”
“如若我真的……真的是个纨绔……或许……或许就不用忍气吞声了……”
“既然都是分身……”符远妄试图劝说魑魂翳不做小心翼翼,忍气吞声的人。
“我现在不会忍气吞声——因为有力量。”
“那你为什么在喜欢的人面前小心翼翼?”符远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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